不过这对于沈观棠来说，也没有什么所谓，反正他早就被裴执玉给「看光光」了。

可上一次毕竟是单向的，而这一次是双向的交流，他能看到裴执玉的识海，裴执玉也可以对他的识海长驱直入。

裴执玉垂下眸子，片刻后，轻声应了一个「好」字。

见裴执玉答应，沈观棠没有犹豫，立刻靠了过去，与对方额头相贴。

温热的触感从额上传来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，沈观棠的声音在裴执玉的脑海中响起。

“我觉得很有可能，但是不确定他们是只能看到画面，还是连声音都能听到，为了保险起见，还是少说少错比较好。”

“都听师尊的——”

沈观棠「呃」了一声，“用神识交流的话，就不用再喊……”

“我是担心说顺嘴之后，在外面的时候也直接喊阿棠，到时候岂不是要暴露了？”

“这……倒也是。”沈观棠妥协了。

“那师尊对我的称呼也要改一改，喊执玉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了？”裴执玉通情达理地道。

沈观棠嗯了一声后，“那……阿玉？”

裴执玉没有回应。

沈观棠正疑惑的时候，忽然，裴执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响起，“师尊喊我的名字，总是比别人好听一些。”

沈观棠：……

不要告诉我，这才是你的目的。

“怎么会呢？”裴执玉的声音在沈观棠的识海内响起，“我的初衷完全就是为了师尊好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