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棠察觉到那只按住自己的手似乎在顺着自己的手腕往上，连忙将自己的手给撤了回来，“你！”

裴执玉满脸无辜，“我怎么了？”

沈观棠抿着唇，“你能不能，别……”

“别什么？”见沈观棠吞吞吐吐，裴执玉干脆一手撑着下颌，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，“阿棠，这么不说了？”

沈观棠：……

你这让我怎么说才好！

挣扎了一会儿后，沈观棠最终也只憋出了五个字来，“别动手动脚。”

裴执玉却忽然疑惑了起来，“不能动手，也不能动脚，难道……要动嘴？”

沈观棠：！！

为什么这个人总是有本事把话题给歪出去！

“好了，不逗你了。”

眼看着沈观棠就要炸毛，裴执玉立刻见好就收，压低声音，埋怨道，“可以前还在垂云峰的时候，阿棠不也总是对我动手又动脚，甚至还动口了吗？”

沈观棠最不想被人提起的就是那段往事，只要一想到自己对眼前这个人做了什么，他就忍不住眼前一黑。

不过，当初他撸的狐狸，身体是属于他家那只小天狐的，这或许是沈观棠唯一的安慰了。

好歹也不算是真的对人家做了那等令狐发指之事。

想起那只小天狐后，沈观棠脸上热意稍微减轻，“说到垂云峰，我忽然想起，雪团儿这段时间可好？再濡山可有其他的狐狸欺负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