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廉耻的恶女,荒淫放浪的坏种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是不是只有关进笼子里才能消停一会儿。
鬼萝知道自己恨她,恨到想要折磨她吞噬她叫她疼叫她啜泣。他恨她,恨到想要用刀在她身上划下他的名字。要在最隐秘的地方刺一个刺青,给她打下烙印让她明白归属。叫她不敢在别人面前脱衣,否则只会被羞辱。
要叫她怕,叫她畏惧,叫她收敛了爪牙奄奄一息。
她就是那样一个无耻的傲慢之人,一个天生的魔头,不弄疼她不长记性。
孩子又在哭,哭什么,有什么好哭的。
为了那一个得陇望蜀的恶劣之人,不知满足的恶欲……他恨她,说不清到底有多恨……
鬼萝枯坐在屋里,日暮苍山远,夕阳的光落尽,无际的暗夜袭来。
金丹期的修士不该感觉到寒冷,可鬼萝真切地感受到薄凉。他不去找她,是想给她机会自己回来。
只要她回来,他就不追究她到底爱上过多少人。
他们好好过日子,好好修炼,好好养孩子。
如果她喜欢,他甚至愿意再给她生一个。
鬼萝觉得自己是被楚灯青踩在了脚下,是她鞋履上的尘灰,她一边优柔寡断地去招惹他,一边又厌恶他如今低贱的姿态。
她把他折断,又问他为什么变得疯癫。她吸食他血肉,又嫌他不够充盈。
又或许她什么都没想,只是不爱他,不在意罢了。
收到第二封信的时候,鬼萝想或许是她新的恶作剧,可他还是去了。
她开玩笑,他就当真。她只要敢说出口,他就做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