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监却辩解说是世子爷不会,但他会,他颤着身体爬到楚灯青脚下,亲吻她脚腕,求她给他个机会服侍她。
以前也有跪在小魅妖身旁的男子,比如那叫仰慈的哑奴。但仰慈可没这么卑微又急切,一种恶心又粘稠,仿佛爱而不得愿意抛洒一切来求的幽微心思。
楚灯青近来对血液越发挑剔,若是以前见这小太监如此,不说直接咬死,也要叫他失血难耐。
可现在小魅妖只是娇笑地瞧着,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。
她叫小太监趴着,给她当马玩。
小魅妖骑在小太监身上,要他爬快一点。他慢下来小魅妖就去抓他肩上的伤处,叫他冷汗津津疼痛闷吼。
在屋里绕了几圈,小魅妖想叫小太监爬出去,叫所有人看看她新收了一个坐骑。
但前些日子她只是咬了人,就罚她雨天跪着,楚灯青心思一转,只能作罢。
小魅妖从梁宜身上起来,还嫌他太瘦坐着不舒服。梁宜跪在地上,神色看不清楚,似乎有一瞬间的狠意,但抬起头来只是虚弱地笑着,说他会多吃点,下次不让她坐着不舒服。
小魅妖随意点点头,就又回了床榻,叫小太监换个故事讲。
讲着讲着小魅妖困了,睡了过去。梁宜放下话本,像一个忠诚无比的仆人般为主子脱掉鞋袜。
他的动作十分缓慢,捏着裸足慢慢放回褥子。见小魅妖没反应,偷偷低下头来吻她的脚腕,仍没反应,便顺着脚腕往上吻去。
小魅妖不舒服地嘤咛一声,梁宜猛地惊醒。他慌乱地直起身子站起来,左右看看无人才松了口气。
梁宜惨白的脸上两朵红晕,阴柔的容貌仿佛沾了红霞,带三分羞怯的媚。
他望着小魅妖熟睡的面容,一时是粘稠的爱意,一时又是粗暴的残虐。
他将多年的积蓄消耗一空,除了买话本子等哄小魅妖,还买了好些弄女人的玩意儿。
他觉得她是美的、贱的,又神圣得难以玷污。她有时是野兽,有时是伎女,有时只是个痴傻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