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翁承业见她裸着身子在角落里躺下来,一头乌黑浓密如云雾的头发跟溪河似的流过她高峰与低谷。玉一般的身体洒满月辉毫不珍惜地落在地上,也不怕沾了尘世的泥灰。

翁承业有一瞬间觉得小魅妖是个贱种,肆意抛洒躯体的魅力勾着人走上她高峰进入她低谷。用玉与月凝成的肌肤博得人类的亲吻,靠献媚换取人类的死亡。

乏力的无助的神,只能出卖点什么才能够活下去。

翁承业承认自己的卑鄙,所以他走向她走进她将她翻来覆去探寻个遍。

还责备她不爱干净。

小魅妖微红着脸,情玉还流连在她面容,翁承业捧着她脸颊突然说不下去,只能靠亲吻缓解内心的急欲。

翁承业抱着小魅妖回了床榻,放下床帘后才走出去叫下人送热水来沐浴。

他用水将她洗干净,把尘灰与液体一起洗净。小魅妖蔫蔫的,累得犯困。翁承业不想亏待她,洗完后叫了个哑奴来喂饱她。

翁承业用衣裳裹好小魅妖抱在怀中,哑奴跪在地上献出脖子。小魅妖探头去将尖牙刺入哑奴脖颈,没喝多少就不要了。

翁承业给她擦了擦嘴,叫哑奴离开。胆大包天的哑奴却没忍住摸了下小魅妖的脚。

翁承业没发现,小魅妖不是很在意。那个哑奴她不熟,当块抹布用用不是不行。

下次洗完脚她就叫他来,好好地用身体把她脚上的水擦干净。

小魅妖觉得自己待食物实在宽容,有什么要求她能满足的都愿意满足。

很快她更困了,翁承业不肯放开她,她也只能随了他。

楚灯青在翁承业怀里睡了过去。翁承业叫人换了床褥,却还是抱着楚灯青处理事务,直到心下的欲与郁消解,才把楚灯青送回了床榻。

翁承业回来几月,却未曾去过妻子与妾房中,整日和那个所谓的救命恩人厮混,王妃看不下去,叫来翁承业想提醒一番。

王妃抱着四岁的曜哥儿,道:“你要真喜欢那个女人,纳了就是。没名没分的呆在你院里,传出去叫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