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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灯青不敢喊疼,也不敢叫,只默默承受着。拓跋涟瞧见她眼角的泪水,突然觉得一切都是无比的荒唐。

拓跋涟湿了眼眶,自嘲地笑了声。

楚灯青听见了,又开始说自己知错了……

拓跋涟落了几滴泪在楚灯青嘴角,咸咸的,楚灯青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。

明明拓跋涟拥有一切,明明她才是被惩罚的那个人,可拓跋涟显得那样的痛苦,好像她往他心里栽了一湖水的刺,淋漓不干,穿梭在血肉之中,难以拔除。

那日过后,楚灯青总算可以出门了,拓跋涟又像刚大婚时那样待她,温柔的、包容的,仿佛曾经冷酷地关了楚灯青一个月零十天的,是另一个人,与拓跋涟毫不相干。

只是拓跋涟变得比楚灯青还想要孩子,直接命一个太医日日来诊脉,直到诊出喜脉为止。

楚灯青问为什么。

拓跋涟只说怕楚灯青无聊,生个孩子养着日子就有趣多了。

楚灯青知道原因不是那样,或许是想用孩子绊住她,或许是别的原因,楚灯青猜不出,也懒得猜。

她只是觉得累,为了生孩子,拓跋涟几乎变本加厉,只要有空暇,不管白昼还是夜晚,都会将她按倒在床榻上。

楚灯青啜泣着不要了,拓跋涟却只是温柔地吻她,从不肯停下。

这样的日子久了,楚灯青觉得自己或许某日,真的会变成个傻子。

她把这样的担忧说给拓跋涟听,拓跋涟说傻了也没事,傻了也不会有人欺负她。

她说他就在欺负她。

拓跋涟亲亲她眉眼,说夫君是例外的,只有他能够这样待她,叫她生孩子,叫她听话。

楚灯青想哭,又哭不出来,她真的不想变成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