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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灯青洗完脸清醒了些,想起谢枕微,连忙扔了帕子往里屋去。

谢枕微中途醒过一次,仪芳喂他喝了小半碗粥又昏睡过去了。

楚灯青愁眉苦脸地坐到床榻旁,真不知该拿谢枕微怎么办才好。

仪芳就劝楚灯青:“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,谢主子突遭大难,正是伤心时候。主子顺着他些,谢主子心情好起来,或许这病也就慢慢好了。”

楚灯青心想,自己已经很顺着他了,让跪就跪,让脱光就脱光,还要怎么顺着谢枕微,楚灯青一时之间有点气愤,但瞧见谢枕微虚弱的面容,那气愤很快又散了。

谢枕微略微发着热,脸颊薄红,汗意缠绵,像一簇春海棠。

楚灯青瞧着瞧着微痴了,对仪芳道:“你说得对,我是该顺着哥哥些。”毕竟哥哥这样好看,她还是舍不得他伤心的。

楚灯青拿来帕子给谢枕微擦汗,擦着擦着叫仪芳先出去。

仪芳离开里屋关上了门,她不是没有察觉有些事情,但当奴婢的,装聋作哑才能活得久。

楚灯青等屋内没人了,才垂下头亲谢枕微。

她觉得谢枕微现在这模样真是太好看了,让人忍不住想亲亲他或者玷污他。还好那变态拓跋昭不在,不然哥哥肯定要被羞辱一番。

连她都忍不住,那变态肯定变本加厉。

楚灯青亲了亲谢枕微长长的睫毛,亲他的鼻尖,最后舔了舔谢枕微的唇瓣。

楚灯青觉得自己好像在吃一朵花,同时犯了杀戒与色戒,还好她不是尼姑和尚,不然铁定会被逐出庙去自生自灭。

楚灯青知道自己亲他,谢枕微不会生气。他甚至有意纵容她的掠夺。

楚灯青想,或许等谢枕微再疯些,自己要他脱光衣服他也是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