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别的治愈法术,落在温敛故身上时,总像骄阳般热烈灼人,勾得伤口更疼。
江月蝶的灵力和她的人一样,率性直白得可爱,被她的灵力覆盖,让温敛故觉得自己仿佛站在春日的月色之下,没有任何的烦忧,只想要靠近。
再靠近些。
直至灵力耗尽,江月蝶才冷哼一声,丢开温敛故的手道:“下次我就不管你了,你的手废了我也不管。”
这当然是气话,江月蝶也没指望对方回应。谁知道下一秒,腰间缠上一双手,轻轻一带,就将她圈在了怀中。
“不好。”
江月蝶:“?”
她有些迷惑地抬起眼,逆着光,看不清对方的神色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不好。”
江月蝶尚未来得及追问,腰间一紧,天旋地转,再次定睛时,温敛故已经靠在了墙角门后,而她被牢牢禁锢在他怀中。
长廊寂静得落针可闻,唯有他俯身喷洒在耳廓上的气息,能在无形中掀起体内浪潮余波。
温敛故眉眼低垂,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下的阴翳,指缝间仍由未止住的鲜血蜿蜒,竟显出了几分可怜。
他这副模样,看得江月蝶嗓音都软了几分。
“什么不好?”
“你说你再不管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