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与沉眠期的双重作用下,平日里竖起的心房全线崩塌。
江月蝶蹭了蹭温敛故的颈窝,承认地极快:“当然了,谁能有你梳的好看呢。”
“但我总要学会自己梳的,你总不能帮我梳一辈子……”
温敛故垂着眼,声音轻得宛如诱哄:“为何不可?”
“为何、为何……”江月蝶愣愣地重复了几遍,像是自己都有些迷茫。
温敛故也不催她,就这样静静地凝望。
几息之后,江月蝶猛地想起,语速飞快:“因为我要回家!”
气息喷洒在温敛故的耳廓,温热的像是缠绵。
温敛故垂下眼。
原来在她心中,回家还是最重要的。
在地牢时,她曾说过,有人在等她。
那他又算什么?
他只有她了。
有什么东西在血液中滋长,缠绕在骨血中,远比那些束缚更让人苦痛。
温敛故静默了片刻,终于找到了与这种情绪有关的词汇。
嫉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