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敛故摇摇头:“它本就没有名字。”
他语气理所当然,似乎本该如此。
江月蝶喉咙发紧,停顿的时间比先前更久,因为她已经想到自己要问什么了。
她咬了下干涩的嘴唇,捏着糕点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:“那我呢?”
温敛故一怔,摩挲着折扇的手慢慢停下,似是在回忆。
指尖触碰到了扇骨,又冷又硬,温敛故以前从不觉得,只可惜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什么是温热与柔软。
“江月蝶。”
江月蝶僵在嘴边的笑意蓦然变得生动。
看来温敛故是把她当朋友的,这段友谊也不是她一头热。
她毫不掩饰自己语气中快乐:“说了这么多闲话,你还没说你今日时做了什么去了?”
见她如此,温敛故也不由自主地翘起了唇角,梨涡若隐若现:“去帮他们修补了阵法。”
联系起他先前的神色,江月蝶猜测:“他们为难你了?”
“他们为难不了我。”温敛故顿了顿,唇边的笑容散开些许,“我顺便去见了一个妖。”
江月蝶唇边的笑意停滞,她知道温敛故指的是谁,瞬间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:“你去见那个稻草妖了?就你一个人,也不怕他伤到你——”
说到此处江月蝶蓦地停下,她四处瞟了几眼,确认周围无人后,才压低了声音,小声道:“你和他先前那个‘约定’能解开吗?他没有对官府乱说什么吧?”
这件事困扰江月蝶太久了,可惜这几日温敛故一反常态,突然忙得很,几乎没有时间能和她说些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