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又笑错了么?难道人类说“想”的时候,也是不该笑的么?

温敛故开始思索起记忆中的场景,那些男女老少,他们在诉说“想”这个字的时候——

“抱歉……我是说,幸好来的是你啊。”

冷不丁又被人拽住了袖子,温敛故转过眼,就见一双莹白细嫩的手再次死死地揪在了他的袖子上。

“前面那些话是我胡说的。温敛故,能在这里见到你,而不是别人,我很高兴。”

又是从地牢里救出她,又为她解毒,即便江月蝶嘴硬,也不得不承认,温敛故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朋友。

江月蝶扬起嘴角,她望向了温敛故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真心的笑:“谢谢你啊,有你在我确实安心了许多。”

安心……么?

许久后,温敛故低低应了一声。

两人一时无话,气氛突然变得煽情又暧昧,江月蝶受不了,她立即后退一步,努力板起脸,试图让气氛变得严肃:“不过,这并不代表我没有账和你算!你——”

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,江月蝶咬住下唇,思考半晌,最后只问道,“你给我的那根稻草又是怎么来的?”

在她思考时,温敛故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,直到听见这个问题,他唇边勾勒出一抹浅笑,一下收起了那些困惑,又恢复了往日从容淡然的模样。

“江姑娘只有这一个问题吗?”

江月蝶被他这神来之笔问得一懵:“那、那我从头问?”见温敛故点头,她立即道:“你是不是认识傀儡师?”

温敛故微微颔首:“是。”

“你送我的那根稻草,是不是也与傀儡师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