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以后要和堂哥他们一样,起早贪黑地里忙着,一辈子呆在村里,曾铁柱不甘心。
“凭啥咱们面朝黄土背朝天,辛辛苦苦地里刨食?爷,我想念书!”
曾铁柱哭成了大花脸。
看孙子这样,曾爷爷心里也酸涩得不行。
可是因为老四,家里卖了一部分田,这些年存的银子也消耗一大半。
加上分家,他手里的银子没多少。
曾爷爷念过私塾,知道供人读书会有多耗银钱,更何况已经分了家,让其他人拿钱出来供曾铁柱也不太可能。
这事儿还得慢慢商议!
“我想想,我回去好好想想。”曾爷爷捋着花白的胡须。
“这段时间你乖巧些,好好表现,等你大伯他们回来,我找他们说说。”
曾爷爷一个人是供不了曾铁柱的,这事儿还得几家凑一起,等儿子们回来他再做思想工作。
见爷爷应承下来,曾铁柱松了口气。
大伯他们受了劳役的苦,肯定也不想后代们继续这样,也许他有机会。
此时,被曾家祖孙惦记的曾茂已经带着家人在安鱼县安了家。
为什么来这儿,还要从他们到了县里,曾茂见到郭松说起。
两人是同窗又是同乡,以前关系很不错,曾茂想了解县学和县里租房子的情况,先到郭松家拜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