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芙蓉知道自己现在有求于小姑子,只能伏低做小,求李阮秋跟信王说一说,通融一下,好歹还任家清白。
另一边,霍卓一听任家爹爹下狱,急得在书房走来走去。
“我最清楚爹的为人,他那么好,怎么可能强抢民女,肯定是别人陷害爹爹!”
情急之下,霍卓一声“爹爹”脱口而出。
李欣荣连忙捂着他的嘴,又出门瞧了瞧外面。
见外面没人,她关上门急匆匆走到霍卓跟前。
“表哥,舅舅不是再三跟你强调,一定要谨言慎行,千万不能暴露你跟任家的关系,做梦也不可以说梦话!”
“要知道隔墙有耳,万一叫人知晓你是假世子,是任家的孩子,到时候全家都得一起死!”
霍卓倒没有李欣荣这么紧张,这是他的院子,里外都是自己人。
而且表妹过来,他把心腹打发出去了,哪里有别人!
“表妹放心,我这就给父王写信!父王最疼我,任家舅舅不会有事的。”
霍卓不知道的是,从明庭离开王府后,他屋顶上一直有人。
霍卓每天的言行举止,见了哪些人,说了什么话,吃了什么菜,何时起床何时入睡,都会被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。
刚才他们的这段话,也被如实地呈到了宣帝跟前。
“爹爹?呵,叫得这么亲热,可见他们私底下已经见过,还认了亲爹!很好!这个混账东西,还有任家,他们是把朕和信王当成了傻子,呵呵……”
宣帝气得面色发青,嘴唇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