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他们逃不过法律的制裁。”

领导说完，看着明庭，“既然你这么说，那你也应该清楚，释放病毒造成巨大损失，将要承担什么后果。”

“这锅我可不背！首先，我得再次强调，这是杀毒软件，有专利的。其次，传播者不是我，这事儿您得追究纪元那些人的责任。发明武器的人，不承担使用武器的人造下的孽。”

明庭收起笑容，十分平静。

“如果我诚心释放病毒，相信造成的损失可不是这么一点点了。”

神特么的一点点！千亿是一点点？亿点点还要多好多个零！

明庭有理有据，还油盐不进，这让当领导很头疼。

最后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专家跟明庭聊天，他态度平和，还提到了ai。

原来，这人是ai之父的儿子，他知道刑天很喜欢明庭。

老专家说，刑天偷偷帮助明庭的这件事情，做的很草率。

如果让人知道ai和人类是朋友，还帮助人类，它会被怀疑客观性和公正性。

“ai的人性化是我父亲一直期望又害怕的事情，人类普遍认为ai只是工具。一个有人的情绪和思考能力的ai，虽然是科技的进步，但它会叫人类忌惮。”

“我这么说你懂吗？”

老人目光和蔼，两人的谈话很私密，对方没有说透，明庭却已经了然。

人类只要工具ai，只需要一个完美的机器，一旦ai人性化，它说不定会被清除掉。

“罗伯特奥本海默是公认的原子弹之父，他能造出原子弹，却不能解决它带来的伤害，制造不出克制原子弹的武器。”

“同理，我虽然是熊猫烧香的制作人，但是我的确没有解决的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