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能这么做!
余冬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走到父子俩身边。
顾卫东满嘴是血,门牙掉了两颗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“顾卫东,你这个混蛋!”
余冬梅抄起酒瓶子,哐一下砸在顾卫东额头上。
哗啦啦——
玻璃碎片划破了顾卫东的额角,留下一条五厘米的血口子,鲜血汩汩往外冒。
见余冬梅快晕了,明庭连忙扶着她坐下,又喂了灵泉水和药丸给她。
“妈,你别气,为了这种渣男不值得,你千万别伤了自己。”
好不容易安抚好余冬梅,明庭打了120的电话。
顾卫东可不能死,他要是死了,名字始终留在余冬梅的配偶那一栏,他配吗?
等血糊糊的顾卫东被救护车拉走,明庭也陪余冬梅到了医院。
离开之前,他打了电话,让刚才的男人去宾馆通知江盼儿,她心爱的教授快死了。
于是,当警察以为有什么凶案,赶来医院做笔录的时候,看到一个熟人,不,是两个。
顾卫东额头上的血口子看似狰狞,其实没有伤到骨头,只缝了十几针。
至于他不住地哎哟叫唤个不停,那是皮肉伤,也不碍事。
“教授,教授你疼不疼?”江盼儿扑在病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