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溧阳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,在他给秦清然发短信,发现对方不回的时候。
可人就是犯贱的,对方越不在意他,他反倒是在意。
跟其他女人比起来,眼前的女人显然生动有趣的多。
“现在不喜欢,并不代表以后不回喜欢,我们时间还长。”韩溧阳相当有自信。
他年轻,富有,有公司,有人脉,跟他在一起不亏。
秦清然一听韩溧阳后面还要找她,她就不高兴了。
她一天到晚忙的要死,虽说挣得不多,但是好歹这是她自己的店,这韩溧阳要是经常烦她,她哪有那个北京时间跟他出来。
眼前这个人显然说不通,秦清然也懒得再解释。
到了晚上九点,她关了门便开车回家。
她发现陆时沉居然也在家。
奇了怪了,以往陆时沉很少回来的,看来她今晚又得睡沙发了。
正好趁着陆时沉在家,秦清然决定把韩溧阳的事情解决,省的韩溧阳老是烦她。
陆时沉刚洗完澡,也没吹头发。
黑发湿润,流出不少水珠,从头顶流下,顺着他坚毅的下颚线流进了宽松的白色浴袍,向着领口望下去,隐约可以看到八块腹肌。
秦清然拿了一个毛巾狗腿似的溜了过去。
“擦擦,不然空调吹得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