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轮椅上,坐在沙发上,站着的众人和弹幕同时跟urel一起开口。
“阴暗的风吹过角落腐朽木板爬出去一个它,呼朋唤友乌合之众聚会开始施法,红着眼睛大喊一切属于它,它们举起酒杯弹冠相庆,腐叶中露出细细长长原是老鼠尾巴!”
徐鹤然大喊:“老鼠尾巴!”
urel声音又冷又酷:“老鼠揪着大脑抖掉一地阴谋诡计,老鼠皮毛每根写着酸狠妒忌,不曾相遇老鼠怨你呼走空气,从不看看大地花草树木长在南北东西,sorry不该解释老鼠怎能听进去人言人语!”
urel站在中间,徐鹤然和江琼站在她背后,一左一右对着,而哈雅则靠在轮椅中,一群人随着音乐抖动。
“老鼠红色的眼睛闪闪发亮,黑色皮毛跳蚤嘶叫,老鼠叫喊改天换地。”
urel举起手指,指着镜头,“这世界是它
世界属于它
梦里的王冠应该颁给它
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王永远是它
让我看看谁露出老鼠尾巴
这世界很大老鼠不如井底之蛙
老鼠就是老鼠它不是瓜”
“过街老鼠躲在角落窃窃私语
看到阳光从头到尾腐烂嘶哑
ohno,老鼠内脏皮毛大脑早就破烂
难道指望它明白物种不同它和阴暗作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