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嘛,我又不是你宫里的人。”徐鹤然左看右看,摸摸下巴,“你当皇帝,让诺诺做你皇妹,我当驸马怎么样?”
辛诺抬手,手指在镜子上划过,屋内暖气很足,镜子有些湿。
“不怎么样,除非你驸马的马,是活在马厩里的马。”女生挑了下眉。
这时,urel忽然抬手,抓住徐鹤然的手臂,开口就唱:“驸马爷近前看端详,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,状告当朝驸马郎!1”
徐鹤然:“……”
徐鹤然:ooo
众人:“……哇哦”
“你怎么什么都会啊?”大家忍不住对urel说,“陛下就是陛下,这三宫六院得归您管啊!”
urel掸掸衣服,“以前我奶奶总听戏。”
大家点头,江琼抬手,指向徐鹤然,恶狠狠道:“铡了她!”
少女们笑着附和,举起手:“铡了!”
“救命啊!”徐鹤然连忙抱住辛诺,站在辛诺背后,让她直面想要对自己下手的众人。
辛诺语气悠长:“天下苦珍珠久矣。”
徐鹤然的手臂紧紧搂着辛诺,侧脸跟辛诺贴在一起,轻声道:“公主殿下,铡了我,您就守寡了!”
“呵,还敢威胁我?”辛诺轻笑,“下一个更乖。”
“不可能,世界上像我这样乖巧的珍珠已经绝迹了!”徐鹤然笑着说,“正适合独一无二的辛诺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