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……”辛诺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你们公司没人敢对你的妆容指手画脚,放任你烟熏妆糟蹋自己。”

哈雅委屈地说:“怎么能叫糟蹋,我们公司只有我跟化妆师两个人。”

那人家更不敢对你指手画脚了不是?

大家一致沉默。

半晌后,江琼小声道:“所以,哈雅家也有矿?”

“矿里有家?”

“可不敢跟小珍珠比,我家在d省搞养殖,种粮食,承包山头开果园,x省那还有两家马场,畜牧业大家懂吧,养了些牛羊。”

辛诺谨慎地问:“些是多少?”

哈雅摸摸头,笑容憨厚,“几千头?”

“嘶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不愧是能问百万刷卡还是现金的大佬,哈雅家产业规模可见一斑。

江琼“呜嗷”一声,倒在urel身上,流下贫穷的泪水。

“只有我最穷!”

urel冷冷道:“无视我?”

江琼举起拳头,轻轻捶打urel的肩膀,一边锤一边“嘤咛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