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urel说了声,率先抱着一箱牛奶往下走。
午夜刚过,烧烤摊人不算少,江水声和说笑声混在一起,遥远的江的另一头,是灯红酒绿和高楼大厦,霓虹与城市的光芒倒映在江水中,是这片世界人眼中的风景。
urel带着众人,走到烧烤摊群的最边缘的位置,一排平房店铺相连,其中大部分都关门,看起来废弃挺久,只有一家卖酒水和雪糕的,老板坐在躺椅上,摇着扇子扇蚊子。
“这里。”urel摆摆手,带着她们走到最后一家,靠近江水的店铺,一块平坦的水泥地架在江水上,摆着三张桌子,桌子旁放着许多保险的泡沫盒子。
“你们坐。”urel指指桌子。徐鹤然左右看看,连忙将摞在墙边的马扎抱过来。
“诺诺!”
辛诺点了下头,坐下来,看了眼四周。这个平台有些高,刚好可以看到平台下江边的风景,形形色色的人尽收眼底,有些摊子放着吵闹的音乐,看起来,人间很是热闹。
urel将奶往桌上一放,走到平房门口,平房门挂着道卷帘门,urel撸起袖子,开始敲门。
“哐哐哐,哐哐哐。”
“人呢?”urel喊了声。
江琼小心翼翼地挪过来,低声道:“今天的花陛下还是那么可怕。”
“是卷帘门比较可怕吧。”徐鹤然摸摸耳朵。
卷帘门后传来一声应答,不多时,随着门上升的声音,几道带着睡意的声音传来。
“我们就眯了一小会,火都压上了,随时烤。”
徐鹤然有些好奇地抬头,看到三个男生揉着眼睛,开始往外搬东西。卷帘门后是个仓库,亮着一盏昏黄的灯,里面东西摆的乱糟糟的,墙上还喷着彩绘。
有个女人僵硬的从沙发上坐起来,揉着头乱糟糟的发,往外看了一眼,刚好和徐鹤然对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