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我不出去,诺诺就拿我没办法。
徐鹤然美滋滋地想。
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再偷偷掀开被子看看辛诺的时候,一只微凉的手悄然探入被子中,猝不及防,但又果断凌厉地按在徐鹤然的脚腕上。
“嗷!”
徐鹤然一个激灵起身,对上辛诺黑沉沉的眼睛。
“哦,醒了?”辛诺挑唇,似笑非笑,手掌往上,按在徐鹤然的小腿中央,肉最多的位置。
“嘶——我错了,姐姐!你是我亲姐姐!手下留情!”
短短两天就已刻在神经里疼痛让徐鹤然的腿忍不住颤抖,她要练舞,练多了肌肉就紧,一紧就抽筋,一抽筋就痛,所以她一天下来要按摩许多次腿部肌肉、白天还好说,有助理姐姐们在,但是晚上就是专门请来的大夫按摩换药,大夫们可不会因为徐鹤然痛的叫就手下留情,下手稳准狠,硬生生把一颗珍珠按成珍珠粉。
现在有人手靠近她的腿,徐鹤然下意识缩腿。
医生的原话,多多按摩,力气大些也没关系。
辛诺对着徐鹤然温柔轻笑,谨遵医嘱。
“乖孩子。”
现在知道叫姐姐?
晚不晚?
“嗷——”
“不许叫,扰民。”辛诺手按在徐鹤然的腿上,学着医生的手法给她按摩,嗯,多加两分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