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。

“而且,我觉得她对我不太友好。”徐鹤然说。

“您谦虚了。”江琼立马道。

就排名录制时,许嫣然的那话,不是不太友好,就差指着徐鹤然说你就是靠钱和脸上去的。

“那她还挺勇敢,竟然敢来这节目。”哈雅笑笑,抬手,按了下徐鹤然的肩膀,“还好你回头是岸,悬崖勒马,弃公主之位做小珍珠,不然现在难受的是你。”

她们忽然理解,为什么徐鹤然频频爆出“欺负”练习生的新闻,而被欺负的练习生,多是许嫣然。

“她想做什么?”徐鹤然皱眉,“难道因为你跟我关系好,想污蔑你偷东西?”

她对江琼说。

“不像。”辛诺低声道,“应该是,她为什么打碎摄影机,她想藏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
这可就难猜了。

徐鹤然叹了口气。

旁边,江琼皱了下眉,想说话,犹豫片刻最后没有开口。她还不确定手里sd卡的内容,先不告诉鹤然,免得空欢喜。

气氛有些沉默,徐鹤然摸摸下巴,提高声音。

“不用怕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我们行得正坐得直,还怕她吗?”她挺挺胸膛,“许嫣然比我小两个月,至少在资历上,我已经胜过她!”

某人无比自信,“我比她成熟。”

众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