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诺穿着练习生粉色的短袖,灰色外套搭在肩上,头发散落,仍然扣着白色的棒球帽,帽檐下的黑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徐鹤然。

“起来,你好重。”

“哪有!”原本想起身的徐鹤然闻言,故意往辛诺身上压,还噘着嘴,发出“啵啾啵啾”的亲吻声,“给我亲爱的诺诺姐姐早安吻。”

“走开,你好恶心。”

辛诺嫌弃地推开她。

“嘻嘻。”

赶去录制现场的练习生走得七七八八,宿舍楼寂静,两人并肩往外走。

“明天就是端午了,诺诺你要回家吗?”徐鹤然问辛诺。

“嗯。”

不仅要回去,还要重新全面给母亲做检查,现在对辛诺最重要的事,是母亲的生命。

“那你可以把我也带回去吗?”徐鹤然可怜巴巴地说,“我都没地方去呢!”

她的家人都在国外,隔着时差,一天根本做不了什么。

辛诺瞥她,“为什么带你?”

“你看!明天大家都回去过节,只有我孤苦伶仃在这冷清的训练营,你看我是如此的娇弱,如此的纤细,有人趁你不在想要欺负我怎么办!”徐鹤然装可怜。

戴着帽子的女生嗤笑,“柔弱?”

“纤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