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说:“白博士放心,我知道怎么做。”
不远处,铁棍还不肯认命地试图反抗,扒着车门不肯上车,嘴里骂骂咧咧,还往书记脸上吐口水,与此同时,两名保镖也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。
“哎哎哎你们要带我去哪?”
“狗日的!你们到底要干嘛!书记!这不合规矩吧。”
书记抹了一把脸,怒道:“竟敢吐我口水,活该!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个王八蛋!”
铁棍被两个人架着拖进后面漆黑的小胡同,终于不再逞强,吓的露出原形,一口一个大哥连连求饶,其实从见到白晏丞的那一刻,他的腿就软了。
在被黑暗蒙住视野之前,他又瞥到白晏丞的侧颜,温润之气已不复存在,只剩深入骨髓的锐利,他恍然大悟,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。
翌日清晨,残月像一块失去光泽的鹅卵石挂在天边若隐若现。
并不安分的一晚过去,宿星野出奇的没有赖床,早早地起床迎接太阳,也为了早点见到小袜子,分享昨晚收获的好消息。
房间里不见白晏丞的身影,只有夏医生坐在床头为他更换外用药,询问他的伤口还痛不痛。
“不疼了,”他答完,立马问,“夏医生,晏丞哥去哪里了,昨天晚上的石头和玻璃有没有伤到他。”
夏医生已经处理完伤口,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:“白博士没事,你不用担心,伤你的那些人都被警察带走了,拖白博士的福分,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