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小舟抬手捂脸,语调沧桑又疲惫:“果然是野子哥,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”
“快滚。”
“你真是”
“滚。”
“”谢小舟拖着背包默默地转身。
白晏丞还好心地问需不需送。
谢小舟刚想说话,被宿星野一个眼神杀的抱头逃跑。
剩下的三人回到车里,花有渝启动车子,看一眼旁边的白晏丞,又扫一眼后座的宿星野,笑说:“好人做到底,我送你俩回家。”
白晏丞接过话:“先送我去研究所,然后麻烦你把星野平安送回恒源。”
星野,为什么是星野。
星星都不叫了吗?
宿星野的嘴巴又嘟起来了,暗戳戳瞪一眼白晏丞的后脑勺,敢怒不敢言,只能把自己缩在角落里,神色极其郁闷。
回来的路上他一直想和白晏丞解释,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,每次想说出口都被人打断,他是着急又无奈,更多的是怕被误会,怀揣着这种心情度过几个小时,他都要憋疯了。
不消多时,车子停在研究所大门口。
白晏丞开门下车,绕过车头走向另一边,颀长的身影立在路虎车的左侧,对着后车窗轻轻敲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