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衣服脱了。”她说。
霍旭西愣怔:“哈?”
“脱衣服,我给你刮痧。”陆梨用勺子敲敲碗:“刮痧也可以治感冒的,你又不肯吃药。”
霍旭西迟疑地解扣子:“碗里是什么?”
“白酒。”
陆梨嫌他啰嗦,自己上手扒拉几下扯掉他的睡衣。
“趴好。”
霍旭西有点担心她没轻重:“你到底会不会?”
“怎么不会?以前外婆经常给我刮。”
陶瓷小白勺沾沾碗里的酒,从风池穴开始,沿着大椎用力。
霍旭西忍耐许久,手指揪紧薄被,忽然骂道:“靠,你能不能轻点儿?”
“怕痛?”
“我怀疑你在扒我的皮。”
陆梨嗤笑:“弱鸡,这点痛都受不了。”
嘴上讥讽,脑子却在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,不要被他的宽肩窄腰和手臂线条迷惑视线。
“操!陆梨你玩够没有?!”
霍旭西炸毛,倒是乐得她前俯后仰:“就是痛才好呀,都出痧了。”
终于刮完,她兴致勃勃拿手机拍照片,递给他看。
后背紫一块红一块,像被施了鞭刑。
“我要告你虐待。”霍旭西坐起身穿衣:“辣手摧花,你够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