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妥当,开车回城,明早再过来。
第二天谢晓妮旷工,手机关机,陆梨还有一大堆事情忙,也没空管她。
第三天清晨上山出殡,撤了灵棚和灵堂,收尾工作结束,大家准备回去休息。
这时陆梨的师父忽然来电,说谢晓妮昨天和她大吵一架,离家出走,现在死活找不到人,怕出什么事。
“她染头发被我说了几句,不高兴,顶嘴,跟吃火药似的。我看她越来越难管,就让她爸妈劝一劝,谁知道这小妮子接了父母的电话更爆炸,发好大的脾气,又哭又喊,昨天中午跑出门,晚上也没回来,一直失联到现在!”
陆梨听师父焦急,问:“报警了吗?”
“没有,你、你觉得需要报警这么严重吗?”师父声音更虚了。
陆梨严肃地说:“她还在青春叛逆期,气性大,我担心会做什么冲动的事。”
“那可怎么办,我没法跟她父母交代呀!”
陆梨觉得自己也有责任:“我现在回城,待会儿陪你一起去派出所报案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下楼等你!”
适逢国庆,街道张灯结彩红旗飘飘,学校放假,霍旭西带圆满吃饭,准备下午送他去三姑家玩儿。
开车路过桐花街附近,想着要不顺便看看陆梨在不在店里,如果碰巧,就顺便叫上她。
福寿堂果然照常营业,店门前一个中年秃头正说着什么。
霍旭西停好车,牵着圆满过马路,走近了才发现那秃头醉酒,冲着店里口吐芬芳。
“妈的真晦气,赚死人钱你不得好死!老子见一次骂一次!”
这会儿福寿堂只有淑兰在,她脸色发白,嘴唇紧绷,愤怒却说不出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