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显而易见。
她看着淑妃的眼睛一动不动,捏着汤匙的手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。
宁福宫的炉子,升的是有些热了。
是日,她在宁福宫用的午饭。李怀叙在正午时刻才姗姗来迟,正好赶上她和淑妃尚未动筷。
一家人用饭,没有说前朝之事。
待到他们彻底出了宫门,上了回家的马车,公孙遥才敢抓住李怀叙的手,问他辰王之事究竟怎么样了。
“三皇兄说的事情都是真的,人证物证居然真的全部都叫他找出来了,父皇当即震怒,后来朝堂上一番牵扯,大皇兄好像还有可能牵连到别的案子,父皇对他还不好裁决,便叫他暂时先扣押诏狱,等候发落了。”
“还有别的案子?”公孙遥吃惊。
她以为,这一件事情便已经足够叫辰王狠狠地摔一记跟头了,若是还有旁的,看来他们此番之目的,当真就是要他永远不能再翻身。
果然能有胆子参与夺嫡之人,总要做到心足够狠,手段足够毒辣才行。
她弱弱地瞥了眼李怀叙,靠在他肩上突然便就不说话了。
后来的几日,李怀叙依旧很忙。原本该是年节休沐的当口,因为辰王一案,整个朝堂都被迫提前运转起来,匆匆忙忙。
公孙遥这日为他穿戴好官袍,送他到家门口。
目送他潇洒的身影骑马离去之后,她还想再回卧房去补个觉,转头却又瞧见街边那头,一辆朴素的马车朝王府缓缓驶来。
自马车上下来的人她并不陌生,正是前几日在明光殿上见过的辰王妃,还有她五岁的孩子,昌颐郡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