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遥回头:“我还要去看望母妃呢。”
李怀叙压着她轻笑:“你当母妃当真缺你那一日几个时辰的照顾啊?你有这功夫,不如多照顾照顾你夫君我, 我已经有好几日没吃到肉了呢。”
他说着说着,声音便变得沙哑,贴着公孙遥的耳朵,亲吻低喃。
公孙遥耳根子一软:“我小日子还没走干净呢。”
李怀叙熟门熟路, 又摸上她的肚子:“怎么每次都这般久?”
“不久, 才三四日呢。”公孙遥亲亲他的脸颊, 以做安抚。
“是不是有了孩子,便可以有十个月都不来了?”李怀叙突发奇想。
公孙遥好笑地推着他的脑袋:“你想得美,有了孩子,便更不能做这等危险的事情了。”
“那本王岂不是要茹素十个月?”
“错了,可不止十月,生了孩子,还得坐月子呢。”
公孙遥一本正经地与他解释,任凭他窸窸窣窣,已经开始解自己小衣的带子。
不能荤到底,至少尝一点甜头还是可以的。
李怀叙一边痴迷地尝着那抹粉雕玉琢的雪山酥,一边带着迷蒙缱绻的声色不解:“怎么本王的孩子还不愿意到王妃的肚子里来,本王都迫不及待想要当爹爹了。”
“我也想当娘亲了。”
公孙遥抱紧他,话音里也是淡淡的惆怅。
她和李怀叙,行房的次数当真是不算少的,而且通常一夜都得闹好几回,按理说,也该是有孩子的时候了,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,反倒是每个月的月事,来得格外准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