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那是我故意暗示五皇叔,可以从赵循入手,整垮赵家。”他自问自答,继续道。
“皇叔当时正不想要赵家过好日子,而我正好需要扬州这依y向物h样一个扼粮草要道的地方为我们所用,所以我便使了计,告诉皇叔可以叫监察御史到扬州去转转,又令百姓们夸赞你的事正好传到父皇的耳朵里,两厢比较之下,朝廷不会有比你还要正直,还要适合做这个扬州刺史的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
赵循的脸色已经不仅仅是错愕这么简单。
他这么多年,不是没想过他也许是在是蛰伏,也许是在故意为之,但当李怀叙自己肯撕下面具,站到他面前的这一刻,他还是愕然,且措不及防。
因为前一刻,他还正被他气到七窍升天,认为他完完全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胡闹纨绔。
可李怀叙的话还没完。
“我知道舅父也许震惊,但我与表兄要做的事情,还远不止这些……”
“你等等!”程恪深吸了一口气,突然睁着不能再大的眼睛,打断他的话。
“我问你,今年年初,兵部侍郎突然遇刺身亡,这事跟你有没有干系?”
“有,那就是我做的。”李怀叙顿了下,旋即便正大光明道,“那袁鉴是个奸/淫/妇女且还会将她们抛尸荒野的奸恶之徒,还是我大皇兄的人,死不足惜。我杀了他,工部的李侍郎便升了上去,那是我的人,而我自己,也正好可以借此契机,入屯田司任职。”
“那京郊被端掉的赌坊,事关宁王妃和前归远侯府一家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