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云平愤然叹息。
长阙!”李怀叙见他们话说的差不多了,便双手叉腰,高声问道,“按照我朝律法,欲意行刺皇室中人,朝廷命官,该怎么做来着?”
长阙答:“行刺成功者,按律当诛九族;行刺未遂者,按律移送大理寺,全家入诏狱候审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瑞王殿下!”
公孙云平慌忙回过头来,打断他们的谈话。
他老来矍砾的眼神紧张地看了眼公孙遥,见她半点没有要替公孙玉珍说话的意思,只能是自己硬着头皮道:“我方才已经问过玉珍,她并非真心实意想要刺杀,只是提着剑胡闹……”
“提着剑胡闹?这剑都快刺到本王和王妃的喉咙了,还叫胡闹?”李怀叙皮笑肉不笑道,“公孙大人的家风还真是稀罕啊,这都能叫胡闹,想来将来等哪日颠个皇权,也不过是过家家罢了。”
“殿下慎言!”公孙云平知道一旦惹上了这混账东西,便不好再糊弄。
他仍是有些将希望寄托于公孙遥身上,希望她能说说好话,拉公孙玉珍一把。
可公孙遥便仿佛看不见他的眼神,与他一次的对视都未曾有过。
他只能又硬着头皮,自己道:“殿下,玉珍是我的女儿,此番她是因为母亲被伤,所以才怒火攻心,气急败坏,一片孝心,实在是护母心切……”
“护母心切便可提着长剑刺向本王同王妃?”可李怀叙根本不吃他这一套,“公孙大人这话,还是留着说给大理寺听吧。”
“可若非是殿下昨夜先伤及了臣的妻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