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蝉月,我再问你!”
公孙遥一下醍醐灌顶,仿佛抓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线索,丢下手中的调羹,着急地握紧蝉月的手。
“你今早醒来的时候,可有觉得头疼?”
蝉月回想了下,道:“有。”
公孙遥眼睛瞪大:“那其他人呢?”
“奴婢昨夜是同谷雨一个屋子的,谷雨今早起来的时候,也说头有点疼。”蝉月实诚道。
公孙遥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,她好像知道,李怀叙究竟用的什么法子,才能叫所有人都听不到声音了。
“那你们有想过是何原因吗?”她又问。
蝉月道:“昨日大家上山,都淋了不少雨,都觉得是淋了雨的缘故。”
原来如此。
因为有淋了雨的原因做挡箭牌,所以即便是透过窗户放了迷香,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怀疑到这上头。
公孙遥恍然大悟。
而且他们的禅房是皇家专用,一般寺庙安排人借宿,是绝不会将人安排在这附近,只要再派上护卫在四周看守,根本也不怕别人听到……
水葱似的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肉,狠狠地馅到最里面。
公孙遥再也无心用早饭,直接看也不看一眼地起身,径自往书房走去。
蝉月忙跟上:“小姐还没用早饭,这是要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