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是喝了酒,出了点意外, 没发挥好。”
“哦……”
公孙遥望着他面红耳赤的样子,只觉得他适才与她耳鬓厮磨到最浓处,也没有这般紧张。
她其实隐隐约约也有听说过, 这种事情,太快了或是太迟了, 都不好。
明明她之前帮过李怀叙几回, 他都不是这样的, 如今这等情况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“那, 那你今夜喝了酒, 身体不好,要不我们下回再说吧, 正好我也累了,想睡了……”
她自认自己是十分温柔的,没有一丝一毫要笑话他的意思,可是李怀叙不知为何, 听了她的话, 眼睛瞪得有王府门前那两只石狮子的眼睛一般大。
“我只是一回没发挥好, 咱们再试一回,我保证,绝不会再如方才那般的。”
他紧抱着她,不肯就此撒手,带她从床头换到床尾。
“再试一回,就一回,遥遥依我,好不好?”
他真的是惯会蛊惑人心的,一句“遥遥”,便叫公孙遥定定地失了神。
他抱着她不知道第几次深吻,脸颊上的汗水都互相交织在一块儿,分不清楚谁是谁的。
公孙遥原本还能保持一些清醒,后面便在他一声又一声的“遥遥”中逐渐迷失了自我。
“遥遥……”
他双手再度扣紧公孙遥的十指,带她紧贴在锦被上。
这下好了,唯一一床还算干净的被褥,也被粘稠的汗水沾湿,不成样子。
公孙遥想,即便今夜他们真的没有突破那一步,她也已经可以预见到等明日丫鬟嬷嬷们进来换床单被褥的时候,她该臊到有多见不得人了。
窗外的月色正高悬,露挂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