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皇兄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?”李怀叙却是比她要头脑简单许多, 见到他坐在那里, 也不管他神情如何, 自顾自便走过去与他并排坐在了一起。
“老九,你们夫妇今日去哪里了?”
公孙遥刚在李怀叙左手边坐下, 便听见李怀延好似审问般的语气。
“没去哪啊。”李怀叙笑笑, “皇兄突然问这做什么?”
“没去哪?”李怀延眯起并不和善的眼眸,“你要我去把那顺德赌坊的老板揪来一问究竟吗?”
“三哥!”李怀叙顿时皱起了眉头, “你这是做什么?我就这一点爱玩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
李怀延无心与他说笑:“那我再问你一遍,你们夫妇今日都做了什么?”
“去了齐家酒楼和表哥他们用饭,又去了一趟顺德赌坊。”李怀叙干巴巴地说完, 问, “三哥好端端的问这做什么?”
李怀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 只是继续问:“你手下那个叫为期的呢?”
“在呢,跟我们一道回来的,怎么了?”
“把他叫来。”
李怀延的蛮横远超出公孙遥的预期,明明都是皇子,又都是兄弟手足,他这样的态度,倒显得李怀叙就是个该与他听命的属下随从一样。
她略为不满地悄悄看了一眼他,却居然就被他狠辣的目光捉住。
“你去赌坊……”李怀延略微不可置信道,“是带着你的王妃一起去的?”
“是啊。”李怀叙正差人去喊为期过来,听到李怀延这话,又回过头来看了眼公孙遥。
“哼。”李怀延果然立即很瞧不上地鼻孔里出着气,“你们夫妇倒还真是夫唱妇随。”
“这不是新娶了娘子,无论做什么都得粘着我嘛,甩都甩不掉。”李怀叙无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