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在座的每一个,哪个不是跟朝廷沾亲带故的?”
公孙遥被他一遭问住,居然无从反驳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日来这酒楼,必还会去赌坊,所以,故意要我跟来,知难而退的?”良久,她才不爽地问道。
李怀叙立马坐直了身子:“冤枉,我可没有!我真以为你是知道的!”
我知道个锤子!
公孙遥不想再听他狡辩,想,她跟着李怀叙上酒楼吃吃喝喝管着他也就罢了,如今还要跟他去赌坊,那算什么?她一个姑娘家,传出去,那岂不是遭人笑话?
李怀叙不消多时,也道:“不过,仔细想想,赌坊那种地方,的确不适合娘子这样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去,是为夫这回考虑不周了,那娘子先行回去,我回头一定早早地回来,日落之前,我保证,一定到家!”
所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。
公孙遥定定地看着他。
他是笃定了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随他去赌坊,所以今日这酒楼才随便她跟来的。
毕竟吃个饭而已,跟赌钱的乐趣比起来,这算什么?
她咬牙切齿,实在见不得李怀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般胡作非为。
“我,去。”她一字一顿道。
“昂?”
李怀叙好似诧异至极:“不是,娘子,那等地方,真是不适合姑娘家的,我非胡言,实在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