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怀叙不依不饶:“可是夫妻总归是不同的。”
公孙遥不解:“夫妻能有何不同?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
李怀叙双手抱胸走到她的边上,勾唇附到她的耳边:“比如,我能将我最赤裸的一面交与王妃,而王妃,也能随时随地……”
“混账!”
不待他的话说完,公孙遥便先一把将他推开。
这人真是没个正形,她想,说的话不成体统,说话的样子也不成规矩。说话就说话,还非得附到她的耳边,把嘴里喷薄出的热气都呼在她的耳朵上,叫她耳根发烫……
她觉得自己没脸出去面对淑妃娘娘了。
“好了,有我挡着你,你怕什么?”李怀叙悠哉悠哉的,不以为意,“难道母妃能就凭一只耳朵发烫,就发现我们做过什么吗?王妃未免太杞人忧天了。”
“谁说我只有一只耳朵发烫?”
公孙遥摸了摸自己的两边耳朵,悲哀地发现,它们真的是一样程度的灼热。
李怀叙无言,一时竟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来安慰她。
“都怪你……”
她推了李怀叙一把,脸上为难的样子似害羞,又似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