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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映雪在上一场又拋完一具尸,下一场得和这个尸体上演暧|昧戏码。

这具尸体不是别人,正是她辅导的小孩子的妈妈。

剧本里说十几年前,这个妈妈霸凌过家庭老师的妈妈,导致她妈妈十几年痛苦,并且精神出问题,但是当年的事情被压了下来,没有任何说法。家庭老师的一家都是小人物,没办法反抗,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。

只有家庭老师一直记着妈妈身上被霸凌过的痕迹,看到妈妈精神痛苦,在十几岁时含泪把妈妈送上西天解决她的痛苦。之后便开始长期布局,利用社会对孤儿的福利资源,努力考上大学,成绩优秀,便开始接触当初霸凌妈妈的主谋,当上她孩子的家庭教师。

在日复一日克制又礼貌的打招呼下,产生许多不经意间的触碰,留下暧|昧的种子,直到这天家庭老师被大雨困住,在霸凌者的家里住下,于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
厉映雪要演的便是和霸凌者的激|情戏。

她看着眼前的女alpha,那么投入,演技精湛,仿佛真的受她所吸引那般,眼里全是qg欲。

而这些qg欲她从未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过。

导演叫停,“再来一边,映雪你注意一下你的情绪。”

厉映雪懊恼地埋怨自己,理了理思绪,点头表示说ok,再拍一遍情绪就调整对了。

一直忙到下午,结束一天的拍摄任务,厉映雪刚回到酒店,那股难受的知觉又开始袭来,厉映雪迈步到电视机下的抽屉前,从里面拿出一支抑制剂。

熟练地撕开包装,正要打上去,却又在落下前想起这是个化学药剂,oga怀孕期间不能打抑制剂,因为很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。

厉映雪把它扔到垃圾桶里,难受得蹲下来默默隐忍,过了好一会,想起来酒店的卫生打扫是几天更换一次床单被套。

也就是说,床上应该还残留有那条蛇的信息素。

许是蹲得太久,厉映雪站起来晃了晃,稳住后,径直走向卧室。

摘下那枚蛇戒,这枚蛇戒在孕期期间也失去了作用。

慢慢地躺上去,厉映雪揪起被角放到鼻尖下,闻到了淡淡的白麝香,缓解了些许难受,只是这一闻鼻尖忽然冒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