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死淮裴最好,毒不死就把这个废物儿子舍弃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一次牺牲两个子孙,也是真的心狠手辣了。
“这样缜密的算计,还有对人心的把握……”景佑想,“是沐恩的主意吧。”
景佑揉了一把睡得十分舒服,还打起小呼噜的哈士奇,破天荒赞了它一句:“手感不错。”
睡得昏天黑地的哈士奇往他手心里拱了拱,继续打呼噜。
景佑站起身,又折返了一趟,把床上睡着的布偶猫给它送了过来。
这才回到床上,掀开被子躺进去。
原本怎么也找不到的睡意突然汹涌而来,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。
翌日,阿诺醒来,发现怀里的衣服,用狗爪揉了揉眼睛,再揉了揉,凑上去,鼻尖顶着衣服,绕着圈反复闻了闻,终于确定了什么。
“嗷呜!”哈士奇从壁炉一跃而出,奔到外面的客厅,一眼瞅见了正在吃早餐的景佑。
它在景佑脚边停下来,试探着伸爪子。
景佑低头看了它一眼。
阿诺见自己没有被训斥,胆子越发大了起来,扒着景佑的腿去看桌子上的食物。
布偶猫乖巧地蹲坐在桌子上,穿着一件碎花蕾丝小裙子,优雅地一口口舔舐着瘦肉粥。
哈士奇偏头去看景佑,伸爪子扒拉他,尾巴摇成了一个小风车。
景佑把一碗不加盐的骨头放在地上,阿诺瞅瞅正在进食的薇薇,又瞅瞅景佑,讨好地顶了顶他的手。
刚复宠的哈贵人恃宠生娇,想要上桌吃饭。
“不行,”景佑冷静地拒绝,“这张桌子不能同时蹲下一只布偶猫和一条哈士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