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奉劝你在做手术把它取出来之前,还是乖一点……”
“放电?你是想跟我玩s吗?”淮裴扶着他的腰,丈量着手心里细瘦柔韧的弧度,“我可以啊,我没意见,不过心脏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,我怕你成寡夫,还是换上次那个项圈吧。”
景佑:“……”
这天彻底聊不下去了。
景佑已经快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进来的了。
景佑:“……淮裴,太子妃要端庄,你稍微有点放肆了。”
淮裴反问:“你自己说的喜欢我,我为什么不能放肆?”
景佑不吃这个亏:“那是你说的。”
“你也没反驳啊,”淮裴眨眼,“那不就是默认了吗?默认不就是喜欢我?”
“……你好不要脸。”
“我们alpha都这么不要脸,”淮裴不以为然,“而且你要知道,我已经不是那个单身了二十多年的alpha了。”
“……”景佑无言以对,推开他,跳下烘干机走了。
淮裴靠着烘干机,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,长而密的眼睫垂下,瞳孔中没有一丝情绪。
他的父亲啊……
亲生父亲无故惨死,死后连尸体都找不到,他怎么可能连查都不查。
小时候是没能力,等到他有能力了……
淮裴渐渐沉溺在回忆之中。
烘干机细微的噪音逐渐远去,沉入深海一样,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。
他刚刚说慌了,他其实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