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勾住莫沉淮的脖子,将他上半身带着往下压, 两人双双跌进沙发里。温白流在上, 莫沉淮在下。
穿着小裙裙的傲娇女仆眼尾挑起,一颗泪痣带着挑衅和不羁, 纤长葱白的手指捏住莫沉淮的领带,温白流低下头,贴近莫沉淮的唇。
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,莫沉淮的唇形很好看, 不会过分薄,向上微微弯起,一看就很好亲。
“莫总,你还是初吻吗?”温白流忽然玩心四起。
莫沉淮眸中闪过复杂:“你忘记了?”
“嗯?”温白流疑惑。
莫沉淮心中一惊,随后慢慢冷静下来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温白流将领带往上一拉, 差点没让莫沉淮背过气去。
“咳咳。”忍不住咳嗽两声:“阿白, 你要谋杀亲夫?”
“你还好意思摘指我?不也照样跟别人亲过了?”温白流醋意大发:“说, 是谁?”
温白流倒不至于只许州官放火, 不许百姓点灯。
原主干过的事, 他不会否认,但也绝不承认是他自己做的。
而他自己,瘫在轮椅上近二十年,清白自持。莫沉淮这人,看似洁身自好,现代男菩萨,照样已经跟别人亲亲我我过了。
哼,狗男人!
见温白流酸味十足的模样,莫沉淮轻笑:“吃醋了?”
温白流:——别想岔开话题。
“好吧,我招。”莫沉淮识时务。
“那个人,就是你。”
温白流:??
“你骗人,”温白流不信:“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没想到莫沉淮掏出手机:“就知道你不想负责,我保留了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