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声关门声响,她再次被反锁在了房内。
这一刻,她才敢慢慢挣开眼,看看那个禽兽人去房空,独剩她一人,连空气都新鲜了起来,好是轻松。
冲着那扇大门,她嘴里怒叨,“什么玩意儿?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,这是年龄的问题吗?就算你再减个20岁,本姑娘照样看不上,尼玛——”
口中骂道,她抬头转着个脑袋观测整个房间。
除了对面有个铁皮门,她的身后还有一扇对外的窗户,虽说窗子是狭长的那种,位置很高。
但她目测,凭她的身型以及缩骨功,从这还是有希望偷偷爬出去的。
事不宜迟,以免得那帮土匪作乱,她得想办法尽快解放双手,获得自由。
她把手压在屁股底下,挪动着身子,将被捆着的两只手反转到前面来。
望着被捆绑她双手的几道粗绳,她又一顿喊爹骂娘,“靠!比我手臂还粗。”
不过好在如今双手在前,她立刻下床走动,走到窗子跟前仰望。
虽说这个窗台比她人还高,不过房内不是有个凳子嘛,只等她挣脱开这绳索,攀高跳远这功夫,从小折腾到大,伸手麻利得很,不在话下。
没过多久,黑暗的夜色下,隐约可见货仓厂房高处某细长的窗户下边挂着个人影。
只见林心意双手压着窗户边,已经攀到了窗外,脚底下踩着一道软管,微微荡漾的弹力作用下,心惊胆战的挪动身子。
她斜着头往下瞟了一眼,哎妈呀——
不就是个两层的破厂房嘛,怎么这么高?眼观上去足有五六米。
若不小心摔下去,铁定得嗝了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