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策会格外思念幼年时父母陪伴在身侧习武的日子。池耶律则怀念着与隆安一同包饺子的场景,姚安北和白子润是北邙人,又是世家大族出身,倒没那么多可伤怀的,就是头一次这么多人一起过除夕夜,觉得很热闹。
既然团聚了,就没有在另一家客栈住着的道理,柳凝歌将他们带回了自己的客栈,各自住了下来。
回到房间,关起门,秦禹寒按着怀中女人亲热了许久,摸到她冰凉的双手时,立刻将内力源源不断输送进了她体内。gonЬ
“这样好些么?”
“嗯,暖和多了。”
“你畏寒,应该往江南去,不该来北疆。”
柳凝歌摇头,“这里也不是一直都冷的,等开了春,后面的山坡上就会开遍野花,到时我们带着孩子过去,教他学骑马。”
“孩子?”秦禹寒以为她所说的是隆安留下的儿子,“烈儿有池耶律教导,马术定会很精湛,用不着我们教。”
“烈儿是不用你教,可咱们的孩子需要。”
男人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后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她的腹部,“你……”
“嗯,我有身孕了,快三个月。”
秦禹寒指尖有些发颤,思绪也有一瞬间的卡顿。
怎么就有了,明明这段时日聚少离多,连亲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。
隆安刚刚因为生产离开人世,他早已放弃了让凝歌怀孕生子的想法,为何偏偏在这种时候有身孕了。
“禹寒,你不开心么?”
“我怎么会不开心。”秦禹寒紧紧抱住了他,“我只是有些害怕,怕会失去你。”
“不会的,我们好不容易才能相聚,世间再不会有任何事让我们分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