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奴婢总感觉有些不对劲,她是皇上的宠妃,按理说应该离咱们远远的才对。”榴儿分析道。
慎王是叛贼,柳若霜是叛贼的侧妃,除非皇贵妃脑子出了问题,否则绝不会和她有任何往来。
可不知为何,皇贵妃无缘无故将她召去了宫里,还在殿内聊了许久,大有发展成闺中密友的意思。
“行了,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,要不是有娘娘庇佑,我还不知得受姜氏多少气,现在这样不好么?穿金戴银,吃喝不愁,就连柳建南过得都没我舒服。”
“姑娘说的是。”
“对了,让你买来的针线都备好没有?”
“备好了。”榴儿将丝线和香囊拿了过来,“姑娘要缝制东西么?”
“皇贵妃喜欢牡丹,我要亲手缝个牡丹香囊出来送给她,以表诚意。”
“是,奴婢给姑娘多点几根蜡烛。”
柳若霜坐在红烛下,针不停起落,忙的一宿没合眼。
……
“姑娘,柳府的动向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白珂大概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柳凝歌品着茶,“我还以为离了秦竹,柳若霜会过得很凄惨,没想到这么快就攀附上了皇贵妃。”
“属下也感到很奇怪,照理说这两人应该八竿子打不着,皇贵妃为何要主动与她交好?”
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谁知道那女人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白珂拧着眉,道:“除了柳家,主子让属下打听的事也有眉目了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那女子本名傅洛,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,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,属下猜测很有可能是被人故意送到皇上身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