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本公子就不与大人客气了。”
池明又给他满上了一杯,视线落在了一旁缄口不言的秦禹寒身上,“沈将军为何不饮酒?”
“昨夜偶感风寒,刚服下药,不宜饮酒。”
“将军是习武之人,怎会无故染上风寒,可是夜间忘了关窗?”
秦禹寒:“北邙与大梁气候相差甚大,此处阴雨不断,到处潮湿的厉害,本将军还未适应。”
“唉,在下也觉得北邙雨水过多了些,却又没办法,还是大梁好,一年四季气候分明。”
卫云岚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大梁虽说四季分明,但夏日有水患,冬日有寒灾,两国之间各有各的好处,没法比较。”gonЪoΓg
“卫公子所言有理,北邙今年的雨水比起前些年都要多,大坝还不知能支撑多久,一旦坍塌,又得有数万百姓流离失所。”池明叹道。
秦禹寒冷声道:“既知晓大坝支撑不住,为何不让工部派人前去加固?”
“不怕沈将军笑话,北邙国库实在拿不出修葺大坝的银子了,现在只能顺应天命,祈求上天怜悯无辜百姓。”
卫云岚又灌下一杯美酒,道:“卫某此次前来北邙,虽说银子带的不算太多,但修个水坝还是绰绰有余的,为了表示对北邙君主的诚意,这笔银钱就由本公子出了!
“这如何使得!”池明推脱道。
“池大人无需客气,本公子所做都是为了百姓。”
“卫公子慷慨解囊,在下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,来,这杯酒敬您!”
二人对饮一杯,池明坐下身,似有若无的看向了秦禹寒:“听闻沈将军惯用长枪,拳法了得,很少使用佩剑,可在下看您对腰间这把佩剑极为珍视,想必是很重要的人相赠。”
“此剑是本将军师父从前的所赐,的确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