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凝歌并未被他的言语激怒,“我是大梁人,籍贯并不在北邙,现在脱离了风月楼,自然就成了平民,何来的贱籍一说?”
陈员外不屑道:“你之所以这般猖狂,不就是仗着有白子润相助么。可他今日入宫去了,我看今天还有谁能护得住你!”
“员外擅自闯入我院中,按照律法,我大可以告到公堂上去。”
“可笑,一个低贱的妓子,衙门怎么可能理会你,况且以我的身份,莫说强占了你,就算把你杀了,也没谁敢多说什么。”
囡囡感到了危险,颤颤巍巍的护在了柳凝歌身前:“陈员外,我家姑娘的兄长很快就回来了,你最好赶紧离开,否则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怎样?什么狗屁兄长,不过是从大梁来的小白脸,我还能怕了他不成?!”
对于这种无赖混账,柳凝歌原本不打算理会,但他不该言语侮辱秦禹寒。
“有胆子你就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
“呵,再说一遍又何妨,你兄长不过是个小白脸,我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柳凝歌忽然抬起手,将一只麻醉枪对准了他。
陈华并未见过麻醉枪,所以没有表现出任何畏惧,“贱人,你还想与我动手不成?”
“何止动手,我会让你明白生不如死这四个字该怎么写。”
‘砰!’
一声轻响,麻醉针剂毫无偏差的打在了陈华身上,他感到皮肤被什么东西咬中了一般,剧烈的疼痛从伤口扩散到四肢百骸,紧接着头脑一阵晕眩,踉跄着往后跌去。
跟随而来的打手赶紧搀扶住了他,“陈员外,您怎么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