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猪肉被水煮过后不是应该很柴么？为何我吃着如此嫩滑。”

柳凝歌：“这是我自创的独特烹饪方式，妈妈要是喜欢，我以后每日都给你您做几道大梁菜肴送来。”

“仅我一人品尝，未免太暴殄天物，要是来这的恩客们也能品尝到，楼内生意一定会更加红火。”

“妈妈说的是，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
葛玉在烟花柳巷里当了这么多年老鸨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，柳凝歌那点心思自然也逃不出她的眼睛。

“羽凝，你特地送来这几道菜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，不妨直言。”

“好，那我就不遮遮掩掩了，我想要入股风月楼。”

“入股？你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吧？”这小妮子口气未免太大了点，哪有老鸨给手底下的姑娘分成的。

柳凝歌：“我没有和妈妈开玩笑，只要您答应合作，今后风月楼就会名扬陵京，成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存在。”

“羽凝，你从前说自己祖上是开医馆的，我倒觉得更像是做生意的。”这股子奸商劲，连她都自愧不如。

“妈妈聪慧，我从前的确是开铺子的。”

“这倒是稀奇，大梁不是最瞧不上商人么，你有这样一幅好样貌，只要愿意，嫁入富贵人家享受荣华富贵毫不费劲，为何要去开铺面？”

“商人再低贱，好歹是凭自己本事挣银子，这个世道，有钱就是爷，只要我有足够的实力在大梁站稳脚，又何需再依靠着男人而活。”

葛玉大笑，“说得好，妈妈没看错你！”

柳凝歌也回了一抹笑容，“所以，妈妈愿意与我合作么？”

“让你入股也不是不可以，但你得先向我证明自己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