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,凝歌再三交代让你在府里静养,不要出来,怎么就是不听话。”贾牧山训斥了一句,帮忙搀扶着他另一只手臂。
秦禹寒:“徒儿不放心凝歌一人赴宴。”
“有什么不放心的,老朽不是还在这么,谁能欺负了她。”论起护短的程度,这师徒二人简直不相上下。
“师父,马车就在宫门外,稍后劳烦您将王爷先送回府,我得去一趟天香楼。”
“没事,你放心去忙吧,老朽会看顾好寒儿的。”
“嗯。”柳凝歌放开秦禹寒的手,还未走出两步,手却被秦禹寒一把抓住。
“何时回来?”
她无奈一笑,“很快,最多一个时辰就回府陪你。”
男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缓缓松开了手,“夜间霜露重,策马慢些。”
“知道。”
柳凝歌利落的翻身上马,一甩马鞭疾驰向了闹市。
贾牧山陪着徒弟走到马车旁,将人搀了进去,“你和俩成亲这么久,怎么还是腻腻歪歪,老朽看人家刚成婚的小夫妻都没你们肉麻。”
“师父,你不了解凝歌,这女人狠起心来什么都可以舍弃,包括自己的性命。”秦禹寒声音低沉,“徒儿唯一能做的,就是用情字困住她。”
“这倒是,老朽对她从前所做的事也有所耳闻。”
柳凝歌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靠的不仅仅是头脑,最重要的是足够豁的出去。
她不拘小节,也不在乎外人对自己的评判,只要能达到目的,可以不折手段。
这样的人,强大而又危险,是个难对付的角色。
“老朽只能庆幸她是个女儿身,若是男子,一定会成为你的宿敌。”
“师父所言甚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