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心入都已有几日,可这场婚约却迟迟没有履行,使臣着急也正常。
“你信不信,要不是有这桩婚约拦着,你父皇肯定会自己把夏知心纳到后宫去。”
“父皇年轻时也担得起一句明君的称赞,如今不知是怎么了,愈发好色昏庸。”
“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,只不过当初刚做上皇位,行事不敢太放肆,怕被天下百姓耻笑辱骂。”可到了这把年纪,皇帝哪还顾得上名声,满脑子都是及时享乐。
秦禹寒不愿再去想那个被称之为父亲的男人,“军营中都是男子,你留在这不方便,明天一早我送你回王府。”
“好。”
夜色已深,柳凝歌坐了会儿困劲就浮了上来,迷迷糊糊靠在秦禹寒怀中睡了过去。
翌日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汀兰苑的檀木床上,守在外面的知夏听到内室动静,端着一盆热水推开了门。
“王妃醒了,奴婢备好了水,您先洗漱吧。”
“我何时回来的?”
“天没亮王爷就将您送回来了,说是不许下人们来打扰,让您好好睡一觉。”
柳凝歌看了眼窗外,太阳高悬,恐怕已是晌午,“夏知心在府中么?”
“在,王妃要见公主吗?”
“嗯,我稍后过去。”
她用完午膳,去了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