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,那贱奴没死?!”姚杏林正在房内钻研新的药方,听到药童禀报,气的脸都绿了。
“是,不但没死,还去街市上大闹了一番,将您所做的事都说出来了。”
“该死,全都该死!”他气急败坏的踹翻了脚边的凳子,恨不得亲手将冬梅挫骨扬灰。
这事之后,他定会成为京都城的一桩笑话,从前积累的名声算是彻底被毁了。
药童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吐沫,“主子,安济坊还要继续开下去么?”
“当然要开!”那是他立足的根本,也是唯一的收入来源。
秦竹被皇帝贬斥,在朝堂上也不得势,跟着这种人,半点好处都捞不着,甚至还会被连累。
明明刚来京都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,为何眨眼间就变成了这样!
“主子,恕小童直言,秦王现在权势滔天,咱们不该得罪他,更不该得罪秦王妃。”
“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,不该得罪也得罪的差不多了。”
药童怯弱低下头,不敢再多言。
姚杏林阴沉着脸在房间里转了几圈,冷笑道:“老朽好歹在江湖纵横了这么多年,绝不是那个黄毛丫头能够轻易打败的,即便将来有一天安济坊被迫关门,她也别想独善其身!”
……
秦禹寒睡到晌午才起身,柳凝歌亲自去厨房煮了羹汤,里面加了各种菌菇,还有虾和肉沫,入口鲜香。
“知夏,你去将贾老将军和时尧请来一起用午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