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收拾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，至少得午后才能结束，柳凝歌坐在丹炉旁翻看医书，眼瞧着到了午膳时间，亲自去御膳房取了两份膳食。

果然，秦禹寒果掐着时间来了炼丹房，见桌上摆着两副碗筷，低笑道：“我与凝歌果真心有灵犀。

“王爷忙碌一上午，想必饿了，过来用膳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两人对面而坐，柳凝歌盛了碗汤递过去，“我去见过皇帝了。”

“父皇怎么说？”

“皇帝怕我呢，户部拿不出银子，我又掌控着各地军粮，他哪敢真的得罪了我。”

“慎王总得安排个住处，让我猜猜，你是不是向父皇提议让秦竹暂且住在柳府？”

“王爷这都能猜到？”柳凝歌咂舌。

秦禹寒眸底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，“很意外么？”

“也不算太意外，王爷算无遗策，当然能提前预料到我的打算。”

“柳府不算太宽敞，秦竹一个人住进去还好，可若带着那群妾室，定会很拥挤。”

“那也没办法，堂堂皇子，总不能整天住在客栈，而且他的银票都被这场大火焚毁了，就算住去别处，也拿不出多余的银两修葺。”

柳府虽然地方不大，但收拾的很敞亮，再加上那里是柳若霜的母家，住进去没谁敢在背后说闲话。

“这事你办的很好。”秦禹寒给柳凝歌夹了一筷子鱼肉，“多吃些，你太瘦了。”